「秦思渺是我姐姐。」我拿出钱包,抽出其中的照片:「我是周淼。」照片是我和秦思渺的合照。「虽然同卵双生,但我和她还是有细微差别。」我抬起头,露出自己光洁的双眼:「姐姐和我说过,您最喜欢她眼下那枚泪痣。」「秦思渺是我姐姐。」我拿出钱包,抽出其中的照片:「我是周淼。」照片是我和秦思渺的合照。「虽然同卵双生,但我和她还是有细微差别。」我抬起头,露出自己光洁的双眼:「姐姐和我说过,您最喜欢她眼下那枚泪痣。」一
「秦思渺是我姐姐。」
我拿出钱包,抽出其中的照片:「我是周淼。」
照片是我和秦思渺的合照。
「虽然同卵双生,但我和她还是有细微差别。」
我抬起头,露出自己光洁的双眼:
「姐姐和我说过,您最喜欢她眼下那枚泪痣。」
一开始,我就是以秦思渺的身份接近傅时尧。
因为她和傅时尧在学生时代有过短暂的交集。
傅时尧去山上修行前,唯独吩咐管家做的事,就是送了一箱书给秦思渺。
傅家人觉得傅时尧对秦思渺有不一样的情感。
用她的身份更有胜算。
去找傅时尧之前,我特地进行过声音训练。
从和他说的第一句话,用的就不是自己的音色。
我也无数次练习过画她眼角那枚泪痣。
确保自己每天都能在同样的位置画出同样一点痣来。
傅时尧握着方向盘的手,骨节分明,青筋凸起。
「那她呢?」
自然是问的秦思渺。
我垂下眼:「死了。」
车内的气压迅速下沉。
我不及抬眼,冰冷已经抵上我的额头:
「你再说一遍。」
都说如今京圈提起傅时尧色变。
佛子褪下清冷无欲的外衣,杀伐果决,手段狠戾。
我的掌心几乎要被指甲抠破,声音有些发抖:
「傅先生没查过吗?」
「当年你交过赎金后,姐姐查出癌症,出国了。」
「不到一年,死在旧金山。」
我摸出手机:「我手机里还有她的死亡报告。」
「傅先生要看吗?」
空气一时静默。
傅时尧手上的冰冷松了些:「你抬眼,看着我。」
我眼皮微微一颤。
抬起来,看入黝黑的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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